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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怎么样？”南宫炀警惕地投来视线。
“一命换一命，”沉渊理所当然道，“既然你想救他，那就自尽吧。”
“休想！”南宫炀勃然色变。
“叶姑娘……”柳如意摇着头，晶莹的眼泪飞散开，“求你别这么残忍好不好？我和炀哥哥才刚刚心意相通，不要拆散我们……”
沉渊想了想，点头道：“也行。”
“谢……”柳如意话还没有说完，刚刚浮起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。
“那你陪他一起死吧。”
“叶姑娘！”柳如意有些生气地质问，“耍着人玩很有意思吗？”
“怎么能说我在耍你们？”沉渊不解地道，“南宫炀我是一定要杀的，是你说不想被拆散，所以我才如你的意，让你们一起死，不就不会被拆散了吗？”
柳如意：“……”
柳如意傻眼了，她是想和炀哥哥在一起，可不是这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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